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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知道之前的追杀是做戏，但千鸟神皇还是忍不住问，“当初被你杀死的人……”

    “他的确曾经是慕族少主。”慕轻歌开口道。

    看着几位神皇好奇的眼神，慕轻歌不得不将慕族选拔少主的规矩再说了一遍。当初，她初听到这种选拔之法时，就十分震惊，何况是这些当年见过慕族辉煌与衰落的神皇？

    在慕轻歌说完之后，金光神皇感叹道：“没想到，遭逢大变之后，慕族居然能下如此狠心。”

    “当年的事，是非对错，我不愿再提。如今，我回来，就是要完成所有慕族人的心愿，重建九重天，再造慕族辉煌。所以，凡是挡在我面前，阻止我完成这件事的人，都是我的敌人。”慕轻歌缓缓的道。

    如今，她已经有圣人境七层的实力，足够有资格在这些神皇面前说出这句话。

    果然，在她话落之后，除了换玥神皇之外，其他五人的双眸都微微一缩，紧盯着慕轻歌。

    慕轻歌淡淡而笑，毫无畏惧。“拜托换玥神皇邀请几位来此，我便是想问问，几位神皇大人，是想与慕族为敌，还是与慕族为友。”

    “你是在威胁？”碎星域的神皇，抬起眼角，直视慕轻歌问道。

    慕轻歌却挑唇笑道：“不是威胁，而是问清楚。我慕族，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，诸位都是各大神域，高高在上的神皇大人，我们慕族如今不过是丧家之犬，自然没有威胁的资格。但是，也就是因为我们已经没得输了，才会更狠。哪怕是要死，也要拉几个垫背的。”

    她的话，令在座七人中，除了换玥神皇之外的其他人，都微微蹙眉。

    这种无赖般的回答，是最令人头疼的。

    而换玥神皇那双慵懒的凤眸中，却眸光忽明忽暗，不知在想些什么。

    慕轻歌嘴角笑容增大，双手负在身后，在殿中缓缓踱起步子，边走边说：“我知道，诸位在万年前那件事中，并未有多大干系。既然当初，你们没有选择与那些人为伍，对慕族落井下石，今日就更加不必了。”

    她的话，似乎有几分道理。

    几个神皇都沉默了下来，就连钟山神皇也都收起了玩味的笑容，陷入了思索之中。

    慕轻歌又道：“我知道，没有好处的买卖，谁都不想去做。诸位，还未领略过道光之中九十层以上的风光吧？”

    嗯？

    七位神皇纷纷结束自己的思绪，抬起眸来，看向慕轻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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