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公司派我去海南分部工作一年。林颐说。 海南?一年?这么突然啊,你要去吗?他一连抛出了好几个问题,眼睛望着桌上的那碟咸菜,眨巴眨巴的。 嗯,我答应了。东西都收拾好了,下午的飞机。 你怎么不跟我商量下,你走了,我怎么办?他突然不安静了,眉毛拧作一团,他觉得林颐不该这样,好歹,也要跟他商量一下才是。 曾诚,我很抱歉。我没有找到机会跟你商量,你应酬太多,工作太忙。你出差的时候,半个月一个月是常有的,你不出差的时候,应酬多,回来都是半夜,我看你累,也不想叫醒你。有时候认真想想,这几年我陪你的时间,都不如白粥和咸菜陪你的时间多,所以,即使我不在,你也可以很好的。 林颐的语气是轻柔的,像安慰一个要独自在家的孩子一样,安慰着曾诚。她的言语中没有一丝一毫的埋怨。 可曾诚却不这么认为,他觉得这是林颐诚心给他出难题,他觉得林颐心里有怨气,是在指责他。所以,他把汤匙往碗里一扔,汤匙和碗底剧烈撞击后出一声刺耳的哐当声。林颐缩了缩肩头,看了曾诚好久,没再说话。 林颐,你到底是怎么想的,你是觉得跟我在一起很委屈对不对?你觉得我冷落你了,我对你不关心对不对? 曾诚,我今年三十一岁了。林颐没有回答曾诚的问题,只是轻声说了这么一句话。 曾诚一头雾水地看着林颐,他不明白她说这句话什么意思。 我们在一起五年了,我想说,如果一个三十一岁的女人没有婚姻的话,那至少,她的工作可以更好一些。曾诚,我只是想对自己好一点儿。 林颐说完,把钥匙放在桌上,拉着简单的行李走了。门关上的那一刻,曾诚大手一挥,餐具跌落在地板上,成了碎片。 他认为,林颐是在威胁他。而他最忍受不了的就是威胁。 难道我对你很不好吗?难道我拼命工作只是为了我自己吗?他在心里为自己辩解,他觉得女人都是小心眼的动物。 那晚,他约了朋友去酒吧喝了一夜的酒,语无伦次地向朋友诉苦,说女人如何如何的有心机,女人如何如何耍小性子。第二天醒来,他现自己躺在沙上,头痛欲裂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