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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我觉得徐芊芊的嫌疑非常大，凶手的蝙蝠纹身纹在左手的手背上，徐芊芊的纹身也在左手的手背上，而且图案一模一样，这难道是巧合吗？”

    “天下确实没有这样巧的事。”孟雅也同意陈柯的话。

    李源和韩龙月从医院赶回局里时，已经下午两点多了，两人将调查到的情况向陈柯一一作了汇报。

    “经过对医院的排查，6正在医院的表现和业绩都良好，他的技术非常好，很多人都会指名道姓地找他，他跟同事的关系处得也非常好，在医院有个‘老好人’的称号，他在这家医院工作了二十年，从来没有生过一起医疗事故，甚至没有跟同事起过一次哪怕是很小的争执，总之6正在医院的人缘很好，所有人都非常敬重他。”

    听完两人的汇报，陈柯若有所思，他感觉真相并不像表面上看起来的这样，凶手的猎杀目标是犯了罪而法律无法制裁的人，倘若6正真有这么好，凶手没有道理杀他，他一定有不为人知的另一面。

    “韩龙月，你去把徐芊芊请到局里来坐坐。”陈柯忽然对韩龙月说。

    韩龙月略微一震：“请她干什么？她跟这案子有关系吗？”

    陈柯不语，直接将从阳光水岸拷贝回来的监控录像播放了一遍给韩龙月看，韩龙月瞪大了眼睛盯着监控录像中的黑衣人，在看到黑衣人手背上的蝙蝠纹身时，他的嘴巴不由地张大。

    “还不快去请她来局里坐坐。”陈柯沉声道。

    韩龙月回过神来，立刻动身出。

    韩龙月走后，陈柯让李源调出了有关徐芊芊的所有信息，李源不慌不忙，在电脑键盘上噼哩叭啪地忙活了一阵儿，利用了各种技术人肉搜索与徐芊芊有关的信息，并且终于有所收获。

    “队长，徐芊芊十年前就读陈香湾中学，而刘达军十年前正是陈香湾的一名中学教师。”

    “很好。”陈柯器重地拍了拍李源的肩膀，自己两个月前那么想方设法地把李源挖到一队来还真的没有做错，李源在网络技术领域绝对是市里一等一的高手，只要是他想入侵的局域网，动动手指，来去自如。

    “那徐芊芊跟梁博和6正之间有什么关系吗？”孟雅问。

    李源又查看了一遍电脑显示的内容，说：“目前还不能确定，但我想，如果徐芊芊真的是凶手，既然她要杀他们，那他们之间肯定也存在必然的联系，又或者是凶手根本就是按照自己的猎杀标准在选择目标，而被杀者之间不一定会有联系。”

    孟雅不以为然。

    “不，被害者之间肯定也存在必然的联系。”

    “为什么这么说？”陈柯不解。

    孟雅面色严肃，沉默了半晌，从嘴里崩出两个让人哭笑不得的字——直觉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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