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五九章 惊艳一剑 (补更毕)-《我是一个低调的杀手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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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  这个时候,华家的大厅之中,晚饭刚毕,因为今晚是给从京城回来的华家大公子华文书洗尘宴会,众位长老和华家三兄弟都还在客厅,随便聊些话题。

      巨大的响动,几乎把一些长老手上的茶杯都震掉了。

      长老们都脸色大变,愤怒。

      是哪个笨蛋,笨手笨脚的乱扔东西,好吧,就算你的而且确的心怀不满,也别在这个大公子刚刚回来的时际表现出来好吧,你可以一个人偷偷到一个风景优雅闲人免进的地儿去发泄是不?

      大公子眉头微微皱了皱,拿眼看向二公子华文化,后者摇摇头,表示不知道,但是,当他的眼睛转移开去的时候,一丝冷意迅速掠过。

      反观三公子华文斌,面沉如水,一动也不动的坐着。

      马蹄声入耳了,喝骂声入耳了,噗通噗通的倒地声此起彼落,居然没有惨叫声,是不是,虽然外来者很强大,却还是没有伤着华家的人?

      大厅里面的人,无论是华家三兄弟,又或是众位长老,都是一等高手,尤其华家三公子华文斌,更是超级高手,他们很容易便听出来了,不是华家的人在阻挠来人过程中毫发无损,而是,很多人在受伤的时候,来不及惨叫的时候,已经死亡。

      一击致命。

      那么狠毒无情的手段,任何一颗脑袋都可以轻而易举的想到,来人闯入华家的目的只有一个:杀人。

      众位长老的目光集中在新晋家主大公子的身上。

      毕竟,华家的人,不是街边的大白菜,今天被砍了宰了,明天又可以大量涌现,而且,华家一向强势,如此任凭宰杀,不说名声扫地声誉一落千丈,便是为华家打工的人也会寒了其心,怅然而去。

      终于,有几个大汉跑进客厅,大声喊道:“家主,来人很强,我们要抵挡不住了。”

      大公子微微点头,道:“知道了。”

      几个大汉呆了呆,他们不明白身为新家主的大公子为何如此冷漠,不都说新官上任三把火么,这么好的机会,上天安排的大好机会,他实在可以借机出战,一则收拢权力,二则排除异己可以把不听话的人送死掉呀。

      为什么,大公子却将如此百年难遇的机会白白错失呢?

      其实嘛,大公子又何尝不想,只是不能而已。

      须知,整个华家山庄,要说势力之雄厚,非三公子莫属,即使大公子京城带着一班人马过来,和并了二公子的总和,也远远不及三公子势力之大。

      说到底了,这都是以前老家住犯下的错误,他处心积虑的培养三公子文华文斌,整个华家山庄都交到三公子的手中,而在他的暗示和推动之下,七位长老里几乎达半支持三公子,这便形成了三公子一家独大的现象。

      如今,随着老家主退出,三公子失宠而失势,大权旁落。

      只是,这个只是表面的现象,大公子未必相信,那些曾经跟着三公子的人,不会愚忠与三公子,然后,给他的工作带来一定的困扰。

      要走出这个困境,只有两好选择:要不,通过某些手段把三公子的人来个大换血大清洗,要不,就是让他们的雇主消失。

      可是,无论是他要剪掉三公子的人,还是要磨掉三公子这个人,都不是一件容易做到的事情。

      因为,无论他大公子倘若平白无故把一些人除去,那么,不仅在江湖道义上无法立足,其影响深远,今后,谁都不愿意做权力倾轧的牺牲品,谁也不敢跟着他们华家打工,于是,华家必将引起劳务资源紧缺,很多业务施展不开,甚至,华家的商业帝国会全线崩溃。

      至于,让华文斌消失?

      哪怕,华文斌把华家带向没落,大公子和二公子恨得痒痒的,但是,究竟是同胞兄弟,涉及到的就不仅仅是道义,而且是人伦道德的范畴。

      是以,作为一家之主,大公子顾及的层面更多,所以,他没有二公子那般轻松。

      尤其,更为重要的是,虽然他也很不满三公子的所行所为,但是,他需要的只是一个平稳的华家,而绝非要三公子的性命。

      当傍晚收到赵珏在百里之外之时,他,包括所有的华家高层,都知道,夜晚,赵珏必至华家。

      所谓的为他这个新晋家主欢迎洗尘,其实也是众位长老把怎么对付赵珏寄予了厚望。

      毋庸置疑,他们是将一个充满矛盾的问题摆在了这位新任家主的面前,挑战大公子的能力。

      究竟,是弱势的逃避,还是强势的跟赵珏拼命?

      大公子那个恨啊,恨不得把他们全部吊起来,每人各抽三百鞭。无论是选择逃避还是选择跟赵珏拼命,对于现在的华家来说,基本是往死里推,众位长老分明是把他推上火坑炙烤啊!

      如此一恨,他不由冷冷的看了三公子一眼,眼神了的不满和抱怨,没有任何掩饰。

      三公子心里一冷,暗暗一叹,显然,大哥终究是没有放下他的怨怼。

      他之所以迟迟未出,主要原因,便是想看看大哥对他的看法,现在,他终于知道了答案——这个答案许是早在他意料之中,只不过,他试图在某种幻想里试图寻求一丝儿的亲情痕迹而已。

      然而,事实上,再次验证了,有时候,所谓的亲情,也是有着底限的,当超越了底限之时,亲情,便也如同废纸,该牺牲的还是要牺牲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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