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…… 有些八卦不需要言语,互相之间用眼神沟通就知道对方是什么意思,工作人员显然做到了这点,一个个眉飞色舞好不激动。 客厅里,苏楊下了楼,手里拿着体温计。 苏浅看了看自己被简詹言按住的手,再看对方闭着眼睛半爬在桌上好像睡着了似的,她道:“把温度计塞到爸爸的舌下。” 苏楊照做,然后简詹言给吐了出来,语含嫌弃道:“不是虾。” “含住,五分钟后有虾吃。” 简詹言的表情像是没听见去,但苏楊在把体温计再放回简詹言嘴里时,他没有吐了。 “妈妈,爸爸生病了?” 苏楊眼里有点担心,他第一次看到爸爸这么虚弱的状态。 “不用担心,爸爸吃了药就好了。”苏浅想伸手安慰地摸摸儿子,结果发现右手被男主按着,左手扭着胳膊伸出来够不到苏楊。 “妈妈,我去给爸爸铺床!” 苏楊现在想为生病的爸爸做些事情,他想到了铺床。 不得不说简詹言最初的目的达到了。 为了吃虾他装可怜说自己生病了,现在苏楊觉得对父亲很抱歉。 早知道当时自己不问爸爸要不要吃虾了! 这样爸爸不会因为自己给他夹小的虾伤心,妈妈也会够吃。 苏楊小大人似的叹口气,心想自己这回没处理好,下次不会了。 瞧着儿子背手踱步离开的背影,她笑着摇了摇头,像个小学究。 几分钟过去,简詹言的体温测出来了,是低烧。 苏浅想去给简詹言拿低烧的药,结果这人握着她手不放,苏浅推着简詹言的肩膀,又晃了晃他另一只手,人都没有要清醒的样子,只是嘟囔两声翻个身。 她不是没给他机会,看来只能使出绝招了,苏浅活动活动左手。 伴随着简詹言的惨叫,苏浅将手拿回来了。 工作人员:…… 这是他们能看的吗? 简总被拎耳朵了耶! 家庭地位什么的,他们现在好像有些看明白了。 耳朵传来火辣辣的疼痛,让迷迷糊糊的简詹言彻底清醒,在苏浅揪耳朵之前,简詹言一直做梦在河里捕鱼。 在简詹言因疼而嘴里发出啊的一声时,收回手的苏浅眼疾手快,迅速拿起筷子夹了一块虾仁塞进简詹言的嘴里。 好了,她说到做到了。 “跟我进屋,吃药然后睡觉,半夜再量一次,如果发烧就去医院。” 说完,苏浅转身往房间走去,简詹言乖乖跟在后头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