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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陆禹东上楼的时候，姜瓷已经靠着床头看书了。

    她偷眼看陆禹东，他这几天心情不是很好。

    “你这几天怎么不开心哪？”

    陆禹东上床以后，姜瓷凑到他的身边，盯着他的眼睛，问他。

    以前姜瓷盯着陆禹东的眼睛，他一直以为那是爱慕，现在他知道：她是从他的身上，寻找姜勤山的影子。

    “你总盯着我的眼睛看什么！”陆禹东对着姜瓷呵斥一句。

    “我……”姜瓷语塞，什么都没说出来。

    陆禹东把她压到身下，关灯以后，姜瓷曾经的一幕幕都在他眼前浮现：她总盯着他的眼睛；她醒来后要求的是皮蛋瘦肉粥；蒜薹炒肉她常常做，她甚至幻想，会因为陆禹东用了她爸的眼睛，才喜欢上这道菜的。

    所以，他在她眼里，究竟是陆禹东，还是他爸爸……

    曾经他嘲笑她是恶趣味，现在他觉得很讽刺！

    他狠狠在姜瓷身上报复着。

    第二天起床后，陆禹东让姜瓷自己去上班，他在家。

    “你病了？”姜瓷很关切地问他。

    虽然昨晚，她刚刚受过罪。

    “你老公是身体那么弱的人？”陆禹东反问，“会开车吗？会开车自己挑一辆车去。门口不好打车。”

    “不会。我还没有学驾照。”

    以前，她钱不多，给妈治病都捉襟见肘，就算学了驾照，她也没奢望短期内会有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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